飘扬的红色 流动的歌声
您的位置:武隆网 > 文化 > 正文   |   2019-10-09   阅读量:

  ◇杨武均

  赤橙黄绿青蓝紫,组成了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在炫彩夺目的颜色中,在纷乱繁杂的色块里,我喜欢光明、甜蜜、快乐的橙色;喜欢新鲜、和平、青春的绿色;喜欢深远、永恒、冷静、理智、诚实的蓝色;喜欢纯真、朴素、神圣、明快的白色……但我更喜欢代表热情、活泼、温暖、幸福、吉祥的红色。在风格各异的歌曲里,在曲折婉转的歌声中,我喜欢刮起旋风的流行曲,喜欢柔情缠绵的舞步曲,喜欢开放爆烈的西洋曲,但我更喜欢沉淀丰厚百唱不厌的经典曲。这,是儿时的烙印,也是成长的教科书。

  初识红色,是从进入小学堂开始的。入队成为少先队员要佩戴红领巾,周一升旗仪式上举着小手向五星红旗敬礼。老师告诉我,红色的国旗是革命先烈用鲜血染成的。老师还告诉我,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我睁着懵懂的双眸:“那也是革命先烈的鲜血染成的吧?”老师的大手轻轻的拍着我的小脑袋:“嗯嗯,聪明。”于是,我对红色格外的关注和喜爱。热天穿背心喜欢红色,装东西的布袋要红色,写字用的钢笔买红色,保护书的外套也要印有红色的报纸。春节来临,哪怕是扶不上墙的歪歪扭扭的毛笔字也要写在鲜艳的红纸上做对联,贴满大小门楣和房柱,让小山村的农家寒舍也格外的温馨和吉祥。

  真正认识红色,是在慢慢的人生旅途一次次灵魂的洗礼和思想的碰撞中。

  在血雨腥风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战场上红色的军旗如魔法棒般凝聚着官兵,震慑着敌军。70年前的十月一日,毛泽东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向世界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主席随即亲手按动电钮,升起了新中国第一面在蔚蓝的天宇下烈烈生风的是五星红旗。顿时,天安门广场如织的人潮欢呼雀跃掌声雷动,随风飘动的红旗让广场成了红色的海洋,就是这耀眼的中国红,为古老的中国翻开了崭新的一页,为贫穷百姓从此脱离苦海当家做了主人。195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第一次以五大国之一的身份参加日内瓦会议,这也是五星红旗第一次在重要的国际会议上升起。48年前,第26届联合大会议恢复了新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火红的中国国旗第一次在联合国总部升起。中国,用飘扬的红色捍卫着正义,用红色向世界发出了强力的信号。这,是中国红在世界的政治舞台为华夏历史作证。

  历史不会忘却,1975年5月27日14时30分,中国登山队9名队员成功登上珠穆朗玛峰顶峰,五星红旗第一次在8848米的巅峰飘扬。1984年7月29日许海峰以566环的成绩在洛杉矶普拉多射击场获得金牌,五星红旗第一次在奥运赛场升起。1990年9月22日16时,当亚运会圣火在北京体育场点燃,五星红旗和第十一届亚运会会旗第一次一同飘扬在亚洲体育盛会的赛场飘扬在神州大地的上空时,自此,中国体育吹起的亚洲雄风卷起了红色浪潮蔓延到全球的各大赛场的每一个赛事。2008年8月8日,当第二十九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在北京鸟巢拉开帷幕,8名持旗手水平持旗,在7岁女孩杨沛宜唱响《歌唱祖国》的歌声中,在56个身着民族服装的儿童簇拥着国旗走来向会场时,当姚明高扛五星红旗带领中国体育健儿走向体育场时,场内爆炸似的呐喊声和掀起的一浪胜过一浪的中国红淹没了近10万人的体育大厅。上百年来的屈辱史因此划上了句号,从未办过世界级的综合体育赛事也实现了零的突破,具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奥林匹克运动与五千多年传承的灿烂中华文化,在北京鸟巢,在五棵松水立方,在老街巷的四合院交相辉映,智慧的中国人用夺目的中国红共同谱写了人类文明史册中气势恢弘的新篇章。这,离不开飘扬的中国红。

  时值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之际,漫步大街小巷,迎面的各色花坛,显眼的高大建筑,街区的阴阳角落,随处可见飘飞的五星红旗,随处可见泛着中国红的庆祝标志。浏览网络传媒,打开电视直播,《歌唱祖国》里飘出“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悦耳动听的旋律和甜美清脆的歌声;祖国各地男女老少不同形式的快闪演绎着《我和我的祖国》,“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可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的音符不停在我的眼前闪动,在我的耳际萦绕。35年前,香港歌手张明敏一首《我的中国心》走红大江南北,唱出了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心声,道出了旅居异地他乡华侨华裔的乡愁。“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流在心里的血,澎湃着中华的声音”等铿锵的字句,直至今日还穿越在七大洲四大洋,依然撞击着我们每一个华夏儿女的心扉。出生成都的台湾音乐人陈彼得用《我和我的祖国》快闪成都震撼全场,他在传唱经典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现场,怀着对故土深深的眷念朗诵了诗人艾青的《我爱这土地》:“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这无休止的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这土地里。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诗未颂完曲未奏尽,74岁高龄的陈彼得和在场聆听的所有观众早已成泪人。随着“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的诗句从白须薄唇间沙哑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发时慢慢的朝着故乡的土地深深的一跪,跪出了国土沦丧民族危亡时对祖国的挚爱和对侵略者的仇恨,跪出了游子回归故里热切拥抱大地妈妈的情怀。

  小孙女昨天放学回家,兴匆匆的跑来要我教他唱《我和我的祖国》,说学校下周星期一升旗仪式上要一起唱这歌,迎接新中国成立七十岁生日,我便欣然的掏出手机打开网络,逐字逐句教着“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可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然后和着深情舒畅的旋律教唱着“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可分割,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流出一首赞歌,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条河……”就像成都武侯祠,北京王府井,南京秦淮河,香港尖沙咀的快闪,爷孙俩一稚嫩一苍老的歌声飘出窗外,渗透进大地的每一个缝隙,裹染着蓝天上的每一丝白云。

  如果有来生,我还会挚爱飘扬的红色,我也会酷爱流动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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